扼住你的呼吸
没有凶手的行刺 夜已经深了,一轮苍白的月冷冷地挂在空中,像一只正在监督人世的眼睛。 此时,陆晓菲一边向学校走,一边舒展着自己已经酸痛的肩膀。她今年大四,学习之余常常到公司里实习。这是很辛苦的,可是陆晓菲分外认真,因为她已经被定为是A大本届最优秀的结业生。在这座城市里,优秀结业生会获得其他学生想都想不到的好地位。为了这样的地位,陆晓菲怎么能够不尽力? 正在陆晓菲胡思乱想的时候,前方走来一个年青的女性,那女性显然也是坐案头久了,她一边舒展着肩膀一边打电话:“亲爱的,我和你说个好消息!今天我抽奖的时候抽到了一条很是美丽的麻编项链……很是美丽啊!店里面部买不到的那种!” 听了这话,陆晓菲禁不住向女性的脖子看去,果真,在女性的脖子上挂了一条乳白色的亚麻手工编织项链,这项链造型别致,是市面上见不到的精品。 女性已经打完电话了,她很开心地走到了路边一个橱窗前,对着玻璃自我赏识起来。 “吱呀……” 正在这个时候,陆晓菲忽然听到了一种很是尖厉难听的声音,像是什么东西被生生地撕了下来。紧接着,女性传来了一声惨叫,她脖子上的项链扼住了骨血,然后她的头猛地从脖子上断了下来。鲜血飞溅,女性的身体摇晃了几下,抽搐着倒在了地上,而那颗被扼下来的头颅,居然带着黑色的长发滚到了陆晓菲的脚边。 浓重的血腥味扑鼻而来,同时那女性的嘴还在一张一合…… “天啊!”陆晓菲发狂般地大叫起来,她头也不回地跑掉了。 优秀学生的传说 陆晓菲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,当她迷含糊糊地醒过来时,想起那一幕,心还在“扑通扑通”地乱跳着。 陆晓菲在猜疑它的真实性。莫非真的有这样一条项链,会把人的头生生地勒下来吗?莫非不是自己劳顿过分呈现了幻觉吗? 陆晓菲心里乱极了,她从床上坐起来,想和同宿舍的杜婉娟说一说。然而,此时杜婉娟正冷淡地坐在书桌前,一点儿要理陆晓菲的意思都没有。杜婉娟就是这样的,平时缄默少言,行为另有些怪异,甚至有的同学说: “杜婉娟简直像个鬼一样!” 想到这里,陆晓菲就撤销了和杜婉娟谈谈的设法。正在这个时候,宿舍的门被推开了,妆扮得漂美丽亮的辇毓棠开心地冲了进来,她手里拿着很多水果,不知道又上哪儿去逛了。 “陆晓菲!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!”辇毓棠一边跳一边说, “今天上午我逛街的时候加入了一个抽奖,哇!你都不能想到我的手气有何等好,我居然抽到了一条美丽的项链!”说着,辇毓棠解开衣领。 陆晓菲看到,在辇毓棠白净的皮肤上,衬着一条精美的麻编项链,造型精良,手工奇特。然而,这项链和昨晚她看到的那条一模一样! 陆晓菲呆住了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 辇毓棠并没有在意陆晓菲的异样,她回身去对着镜子,一扭一扭地臭美起来。此时,辇毓棠的动作,和昨晚那个掉头的女性也是一模一样! “吱呀……”正在这个时候,一种尖厉难听的声音传了过来,好像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地撕裂了。陆晓菲意识到了危险,她大叫起来: “辇毓棠!不好了!” 辇毓棠一脸茫然地从镜子前转过头来,什么事都没有发生。 辇毓棠指了指坐在书桌前的杜婉娟:“是杜婉娟在弄声音啦,陆晓菲,你在怕什么?” 本来,方才的声音是正在裁纸的杜婉娟发出来的。此时,杜婉娟正握着一把亮闪闪的裁纸刀,那冷光映得杜婉娟没有血色的脸很是可怕。 “来路不明的项链,最好不要戴。”杜婉娟忽然幽幽地说道, “莫非那个关于唐钰年和项链的传说,你们没有听过吗?” 陆晓菲和辇毓棠都愕然了。 本来,几年前学校里有一个很是优秀的学生,名叫唐钰年。结业的时候,她因为各方面的表现都良好,评为了A大的优秀结业生。这个荣誉并不是谁都能得的,私下里,其实有好多人都在嫉妒她。但是唐钰年并没有看成一回事,平时仍是很尽力。 这一天,有个家里很穷的女生来找唐钰年,她喃喃地说: “我家里前提不好,很是希望我结业后能找一个好工作,早点挣钱养家。我据说当了优秀结业生之后,就会获得那个很是好的地位,你可不可以……” 唐钰年心里很同情这个穷女孩,但是她踌躇再三,仍是不舍得这个优秀结业生的称号;说真的,自进入A大之后,同学们都盯着这个称号呢! 唐钰年拒绝了穷女生,于是招来了深深的怨恨。 后来,唐钰年在实习的时候加入了一次抽奖,抽到了一条美丽的项链。她戴着项链美美地照镜子的时候,被穷女生暗算了。那女生利用那坚固的亚麻项链把唐钰年吊了起来。由于那项链太细了,受力面积小,所以吊了一段时间之后,唐钰年的头居然从项链的部位齐齐地断了下来。 “我据说用细电线勒脖子会把头勒下来,没有想到项链也行!”陆晓菲吃惊地说。 辇毓棠听了这话之后,急忙把脖子上的项链摘了下来,丢到了地上。 杜婉娟没有再说什么,她冷笑了一下就走出了宿舍,留下身后两个女生面面相觑。 过了很久,陆晓菲和辇毓棠才从方才的惧怕里缓和过来。那条美丽的项链软软地躺在地上,布满了吸引力,辇毓棠盯着项链踌躇了一会儿,又把项链拾了起来:“杜婉娟这个人平时就怪怪的,也许方才的故事是她随口编造的吧?这条项链这么美丽,怎么会和可怕的事情挂中计呢?” 正在这个时候,宿管阿姨来扣门,辇毓棠正好躲进了洗手间里继续臭美。陆晓菲开门后,阿姨递过来两块抹布: “学校要你们这帮学生搞好卫生,此刻每个人发一块抹布,平时好好扫除啊!” “阿姨,我们宿舍三个人,你只给了两块儿。”陆晓菲增补道。 “乱说!”阿姨瞪大了眼睛, “咱们学校的宿舍安排或者是两个人或者四个人,哪有三人的宿舍?这孩子都学傻了!” 说完,阿姨就头也不回地脱离了,陆晓菲呆在原地不知所措。 辇毓棠从洗手间里走出来了,她喃喃道: “方才阿姨的话我也听见了,这是什么意思昵?” 她到底是谁 青石板路上,一片血红,到处透露出阴森肃杀的意味。 一个女生,以极为扭曲的姿态倒在地上,她身上那白色的被单基本掩不住血迹,暗赤色透出悲惨。不远处,另有一片血肉,那是女孩的头颅。 现场报道的记者面色也吓得苍白,她语无伦次地说了很多话,大抵的意思就是:在最近几天里,有两个年青的女存亡于非命,她们的情形惊人的一致,都是头部被什么东西勒了下来。然而此刻还不能够查明凶器是什么,也没有凶手的线索。 陆晓菲看到这则新闻的时候,整个人像被电击中一样,动弹不得。此刻她确认了:那天晚上她所见的一幕是真实的,真的有一个女性被项链勒断了头部,死得惨不忍睹。 同时,记者还转达出别的一个惊人的偶然:两位死者都是年青的大学生,分别是B大本届的优秀结业生和C大本届优秀结业生。 本市只有三所大学,此刻,两个学校的优秀结业生都古怪死去了,只剩下A大的优秀结业生——陆晓菲。 想到这里,陆晓菲不寒而栗,她急忙从食堂的电视前走开,想要出去晒晒和暖的太阳。正在这个时候,辇毓棠呈现在陆晓菲的眼前,她依旧是很开心的样子,穿了很是美丽的裙子,还戴了那条来源不明的项链。 “辇毓棠!不要再戴这个了!”陆晓菲气急败坏地说,“真有不怕死的!” 辇毓棠有些难堪地笑了笑: “今天我刚好穿了波西米亚风格的裙子,以为只有这条项链最配了。” “但是你知道这条项链有多危险吗?唐钰年的传说你健忘了吗?”陆晓菲追问。 “这个……”辇毓棠踌躇了一会儿说道,“其实那个传说不需要太介意的。首先,我不太相信杜婉娟说的话。其次,我以为假如那个传说是真的,那么我此刻早就死了。你看,我不仍是好好的吗?” 陆晓菲只能长叹一口吻。首饰对女性的吸引力太大了啊。 “本来,我的话你们不相信。”忽然,杜婉娟的声音冷冷地传来。方才陆晓菲和辇毓棠谈话太专注了,居然没有发现,杜婉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来到了她们身边。 辇毓棠有些不美意思了,可是杜婉娟并没有再多说什么,她的嘴角划出了一丝冷笑,然后走出了食堂。在阳光下,杜婉娟的皮肤分外地白,甚至是苍白。 陆晓菲心里一动,她悄悄地追了出去。 她看到,杜婉娟不禁表情白,双眼也迷离着。更重要的是,当杜婉娼一偏头的时候,陆晓菲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条细细的血痕! 脖子上有血痕! 陆晓菲心里猜疑:杜婉娟会不会就是那个被人杀害的唐钰年呢? 假如是那样,那真的太恐怖了! 动机一旦萌生,就一定要弄个明白,这是一切勤学生们都有的品质。于是陆晓菲跑回了宿舍去找宿管阿姨,她相信阿姨在这里工作了很多年,一定会知道些什么。没有想到的是,阿姨的答复远远出乎陆晓菲的料想。 阿姨说: “杜婉娟这个孩子我知道,她是校长的女儿!” “她……她不是死人啊?”陆晓菲有些失望。 “什么?死人?”阿姨诧异地拍了拍陆晓菲的肩膀, “孩子你别傻了,杜婉娟活得好好的。不过,她几年前世过一场大病,病后她身体不好,表情也差,看上去真是像个活死人的样子。唉,可怜啊……不过也不能算是可怜,听说她爸爸给她‘活动’了一下,让她成了A大今年的优秀结业生。有了这个称号,这姑娘今后的路就好走了。你看,她爸爸也嘱咐我,给宿舍卫生打分的时候给她打得高一点呢!” “等等!”陆晓菲叫了起来,“杜婉娟是优秀结业生?” “对啊。”阿姨点点头。 “不会的!”陆晓菲着急了, “我才是今年的优秀结业生!” 阿姨用猜疑的眼光看了看陆晓菲:“确实是杜婉娟啊,都已经定下来了。你最好去老师那边问问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。” 听了这话,陆晓菲马上如坠冰窖。假如阿姨说的是真的,那么陆晓菲怎么斗得过校长的女儿呢? 莫非,陆晓菲要坐以待毙吗? 不! 死拼才会赢 陆晓菲心急如焚地冲回宿舍,爬楼爬得头晕目眩。她一推门,正看到辇毓棠曼妙的身影。 此时,辇毓棠正对着镜子扭来扭去,她的脖子上挂着那条项链,脸上全都是沉醉的脸色。 “吱呀——”忽然,从辇毓棠的身上传来了那种可怕的撕裂身,接着,辇毓棠白净的脖子上缓缓地出现了一条裂痕,血从裂痕里涌出来,而她的头也随着裂痕歪倒下来。 “扑通”一声,辇毓棠的脑壳滚到了地上,脸上的脸色居然仍是方才在试项链时的喜悦。 “啊——”陆晓菲狠狠地尖叫起来,她猛地向外冲,却发现宿舍的门怎么也打不开。 “陆晓菲,你怎么了?”这个时候,辇毓棠的声音从背后传来。 陆晓菲颤动着转头,发现辇毓棠正好端端地站在宿舍里,她的脖子丝毫没有伤痕。 莫非方才的一幕只是个错觉?陆晓菲诧异了。她拍了拍脑壳,只好把方才的事情归结为是自己爬楼太急导致了头晕目眩。不过,陆晓菲此刻并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思量灵异事件的问题,她最关心的是优秀结业生的名额。 她急急地对辇毓棠说: “不好了!我的优秀结业生名额……” “我据说了。”辇毓棠打断了她,脸上带着同情说道,“我据说今年的优秀结业生是杜婉娟了。这是怎么回事呢?” 连辇毓棠都据说了,陆晓菲马上绝望起来,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尽力,她恨不得大哭一场。 “陆晓菲,你也别太惆怅了。”辇毓棠劝道, “在没有结业之前,你仍是可以尽力一下的。” “怎么尽力呢?杜婉娟但是校长的女儿!”陆晓菲沮丧地说。 “校长的女儿并非不可战胜。”辇毓棠想了一会儿说道, “其实你可以用些很是手段去对付那些势利的老师。好比……用这条项链。” 辇毓棠把那麻编项链从脖子上取下来,递到了陆晓菲的手里: “咱们学校不是有唐钰年的传说吗?唐钰年的死与优秀结业生有关,与这条项链也有关。你不会拿着这条项链去吓吓老师。老师们虽然势利,可是更怕死,说不定……” 陆晓菲心里一动,她知道这是一个好方法。取胜的信念战胜了她对项链的惧怕,于是她颤动着把这条项链拿在了手里。 “你此刻就和老师约按时间谈话,时间嘛……晚上最好。”辇毓棠神秘地笑笑。 陆晓菲也笑了起来: “对啊!晚上,在无人的办公室里,我拿着这条项链,出幽地和老师谈谈,预计她要吓死了!” 不能戴的项链 晚上九点,办公楼里已经静偷偷的了。 教务处的张老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,心里没来由地乱了起来。她早就应当下班的,但是一个叫陆晓菲的很是优秀的学生要和她谈谈。张老师已经猜到陆晓菲要谈的是什么了——无非是优秀结业生的事情。张老师心里暗暗地说: “孩子,你找我谈也没有用,我是无能为力啊。” “吱……”门缓缓地推开了,一个白衣身影呈现在办公室里。 张老师想责备陆晓菲为什么不扣门,但是张老师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因为,她发现陆晓菲的样子不太对,她不但穿了一件广大诡异的白袍子,并且长长的头发垂到脸的两侧,更重要的是,陆晓菲的脸上带着一种不寻常的神气。在这个沉寂的晚上,陆晓菲看上去更像是一个鬼魂。 “张老师,我来了。”陆晓菲幽幽地说,然后取出了一枝白色的蜡烛放在了张老师的办公桌上,点燃,马上升起了幽蓝的火焰。 “你这是千什么!”张老师出了盗汗,她气愤地说。 “我是希望能够在这蜡烛烧完之前,和张老师把该谈的谈完。”陆晓菲诡异地一笑,她伸出一只青白的手, “张老师,你知道我要谈的是什么。” “陆晓菲,”张老师叹了一口吻,“有些事情我也没有措施。学校要综合思量同学们的情形,关于优秀结业生的问题……” 忽然,张老师不说了,因为她看到陆晓菲的手指已经移到了脖子上,在那边有一条亚麻的项链,细细的,似曾相识。 张老师猛地从桌前站了起来,她结结巴巴地说: “你怎么有这个东西?这是唐钰年的东西!” “没错,这就是唐钰年的东西!”陆晓菲很自得于自己已经达到了预想的效果, “张老师,你知道这条项链意味着什么,所以我希望关于优秀结业生的事情你们可以再慎重地思量一下。” “我们可以再思量!”张老师叫了起来, “可是你先把这条项链摘下来!你知道不知道,唐钰年死了今后冤魂不散,她一直不佩服——为什么自己获得优秀结业生的称号却引来那么多人的嫉妒。她自己活着的时候当不了优秀结业生,死了今后就专门用这条项链杀优秀结业生,今年已经死了两个了你不知道吗?” 就在这个时候,陆晓菲感受到脖子上一紧,那条原来很长的项链居然像有了生命一般,牢牢地扼住了她的喉咙。陆晓菲拼死地去挣,却发现这项链越来越紧,剧痛从脖子处传进了心底。 “吱呀——”陆晓菲再一次听到了那诡异的撕裂声,区别的是,这一次声音从她自己的身体上传来了。 陆晓菲的血从脖子处飞溅出来,之后,她那披着长发的头像熟透的果实一样,狠狠地砸到了地上。 张老师被服前这一幕吓坏了,她呆着脸喃喃地说: “本来这个传说是真的。怪不得校长来找我,让我先评陆晓菲当优秀结业生,他们是想让陆晓菲当替死鬼!” 陆晓菲断了头的身体还在地上扭动着,她不明白:为什么这项链在辇毓棠的脖子上没失事,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却发生了如此惨剧。有一个动机迷含糊糊地呈现了:阿姨说宿舍里只有两个人,假如杜婉娟是校长的女儿,那么,辇毓棠就是多余的了? 辇毓棠到底是谁? 陆晓菲的身体不动了,她已经没有时机去想这个问题了。 永不消失的怨恨 三所大学的优秀结业生都死了,这件事情在城市里造成了不小的轰动。 然而轰动也只是一时的,任何事件随着光阴的流逝都会被人们渐渐地健忘。于是其他的同学仍是照常的过日子,三所大学都选出了别的的同学当优秀结业生。 A大的优秀结业生,自然是杜婉娟。 此时,杜婉娟依旧是冷着一张脸,但是她心里是喜悦的。她早应知今天的结局了——唐钰年会杀死学校里的一个优秀结业生,所以,杜婉娟和当校长的爸爸磋商了一下,先让陆晓菲当,把危机转嫁给陆晓菲。等到陆晓菲死之后,一切都愈加顺利了。 想到这里,杜婉娟很是感激爸爸,她不由得到了爸爸的办公室里,去好好地撒个娇。在那边,她看到了新一届大学生的名单,里面有个她无比认识的名字: “辇毓棠。” “爸爸,这个叫辇毓棠的女生已经读了四年了,怎么又来了?”杜婉娟诧异地问。 校长基本就没有在意:“哎呀,重名的人多了去了,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敝的。” 杜婉娟想说:辇毓棠这么希奇的名字,极少会有重名的。可是杜婉娟踌躇了一下,自己也以为这件事情没有什么意义。 于是,日子就这样过去了,几个月后,又有新的学生来到了A大。 几个女生提着箱子来到宿舍,别的一个女生已经在宿舍里了。这女生长得很美丽,人也很热情,她伸出手去说道: “你们好,我叫辇毓棠。今后咱们就是同学了。” “你好……”几个女生之间打着招呼。其中有一个女生多嘴说了一句: “鲇鱼塘?你的名字真是希奇啊,假如倒过来念,反而挺好听的。” 辇毓棠笑了一下,她想说:我的名字倒过来念,就是别的一个身份了。 辇毓棠,唐钰年。死去的陆晓菲怎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呢? 女生们纷纷乱乱地收拾起宿舍来,只有辇毓棠立在窗前,阳光洒在她白净的脸上,让她禁不住闭起了眼睛。一年又一年,她的手上沾了那么多的血,但是她的心里,依旧是怨念重重。 她想要的,只是扼住你的呼吸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