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德修斯和珀涅罗珀希腊神话中的宝藏寻觅
珀涅罗珀被惊醒,她的眼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。欧律克勒阿告诉她,奥德修斯已经回来了,他杀死了那些求婚人。但是珀涅罗珀不相信,因为她不知道这些求婚人究竟发生了什么。欧律克勒阿解释说,这些求婚人是在大厅里嘲弄的一个乞丐身上遭遇致命伤害,而这个乞丐其实就是奥德修斯。忒勒玛科斯也参与进来,他知道父亲的情况,但在完成对求婚人的复仇之前必须保持秘密。
珀涅罗珀听后,泪如泉涌。她问为什么奥德修斯一个人能够对付那么多的求婚人?欧律克勒阿回答说,他们女仆都被关在内廷,只有他看到奥德修斯站在一堆尸体中间。他再次强调,不需要担心,因为他已经把整个房子用硫磺熏了一遍。
她们走出大厅,珀涅罗珀默默地站在奥德修斯面前,炉火熊熊燃烧。奥德修斯低头等待着她说话,但是王后仍然没有开口。她似乎觉得那可能是她的丈夫,但又感到他仍然是一个外乡人,一位衣衫褴褛的乞丐。
忒勒玛科ス忍无可忍,说:“母亲,你为何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?坐到父亲身边去,看看他,并且问问他呀!哪有一个女人跟丈夫分别二十年后,看到丈夫回来,还像你这样无动于衷的?”
“呵,我亲爱的儿子,”珂赛诺娃回答说,“我已经惊讶得呆住了。我不能说话,也不能看他!但是,如果这真的是他,是我的奥狄塞乌斯回来的,我们自会互相认识。” 她们都有别人的秘密标记能识别彼此。
当他们试图决定如何处理这些尸体时,他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并不简单。一方杀死国内和附近岛屿上的许多贵族,这不是件小事。这时候,最聪明的办法应该是让屋里的每个人、包括牧人们,都去沐浴并穿上最华丽的衣服,让歌手弹琴奏乐,以此掩盖一切。当从门外走过的人看到这一切时,他们将认为这里正在举行庆祝活动,而不会传播关于尸体的事情。此外,他们计划前往乡下的田庄,以便神灵指引他们该如何行动。在夜幕降临时,大街上的人群散去。大厅里传来了音乐声和歌声,从而误导众多路过的人以为宫殿里正举行着筹备结婚仪式。此刻,即使到了傍晚,那些猜测依旧未曾消散。
随着时间流逝,在雅典娜帮助下,奥狄塞乌斯变得英俊非凡,就像半神一样。他回到大厅,与妻子坐在一起。“真是奇怪的一种女性啊,”他的声音带有一丝轻蔑,“神灵给你一种铁石心肠。你其他所有女性,当她们看到丈夫经过长途漂泊重返家园时,都绝不会如此冷漠。”
但不知情者无法理解真正的情感深度与复杂性。而对于这段经历中的另一个重要人物来说——那个永远忠诚、坚定不移、愿意为其所爱之人的妻子,她清楚地记得,那个20年前离开伊塔凯之后留给她的样子。而现在,她终于放下戒备,用温柔的手触摸他的脸颊,用湿润的声音呼唤他的名字:“好吧…请你从卧室搬张床出来,把毛皮铺在地上,让我做梦。”
但就在这个紧要关头,一股突然的心跳停顿让全场陷入沉寂:因为那块橄榄树支撑起床架,如同生活本身一样坚固不可摧毁。而且只有他们两人才知道这其中隐藏着怎样的故事,以及为了建造宫殿的时候,它如何成为支柱;它还保留着多少细节——就像生命中的每一次选择或失落,每一次恋爱或背叛,每一次胜利或失败,每一次痛苦或幸福都镌刻在它那粗糙的地面上,就像是我们共同创造生活的一部分,是我们之间唯一可以共享的话语,是我们的身份证明——我们的家庭历史书写者的独特印记。在这个瞬间,无言之交换超越语言,更深层次地连接两个世界:过去与未来,现在与往昔;在这里,没有任何单词能够表达它们之间所共有的那种承诺,或许更准确地说,那是一种永恒而隐晦的情感联系,为何忽略这种联系呢?
然后,在那片由睡眠构成的大海中,有两条线交织在一起,将它们绕成一圈,然后慢慢拉近,同时继续向前移动直至完全融合。这是不朽之物,它持续存在于每个角落,无论是生存还是死亡,只要人类精神还活跃下去,它就会以不同的形式延续下去。这就是故事,它总是存在并将继续存在,即使连时间本身也无法阻止它展开壮丽篇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