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而复活的女人
常言道:日有所思。夜有所梦,也有人说,这人晚上做梦,甭管多古怪,都是白日所见所闻的一种反应。家住辽宁省鞍山市,今年20岁的美丽女孩儿培培,她做的梦啊,有些让人提心吊胆。几年来,老是在她梦里呈现的是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的母亲,世事古怪,忽然间有一天,她的好梦成真了! 恶梦来袭 她是一个常常做恶梦的女孩儿,她总能梦见车站,瞥见她妈妈回来了,还对她笑。她叫姜培培,家住辽宁省鞍山市,今年20岁。 培培很小就失去了父亲,和母亲相依为命。培培9岁那年,为了改善家里的生活前提,培培妈姜水艳一咬牙一跺脚,去外洋打工了。临走时,把独生女儿拜托给了自己的两个姐姐,也就是培培的三姨、五姨看护着。 虽说娘亲舅大,这姨也不差,可毕竟比不了亲妈。一来二去的,寄人篱下的培培感觉到了孤单的滋味。就在这个时候,远在异国,并时不时寄来扶养费的妈妈,忽然人世蒸发了。合法培培心急如焚的时候,负责收养她的五姨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。 五姨说:“找人算命,说是被人害死了。” 算命,人死了?这算命,也能作数吗?但是妈妈音信皆无,而亲姨那里也咬定牙关,秋去冬来转眼几年过去了,妈妈仍是没捎来任何消息,培培终于绝望了——妈妈,真的是客死他乡,不会回来了。 现在,孩子已经长成为20岁出头的美丽的大姑娘,此刻在北京的美容院打工。从脱离故里的那天起,死去的妈妈开始接连不停地闯入培培的梦乡,她总能梦见她的妈妈、五姨和她三个人在山上骑车跑。有人拿大砍刀追她们。 培培由于辍学早,受教育的程度不算高。现在面临着隔三岔五、谜一样困扰着自己的恶梦,孩子自然就往迷信的方面想了。死去的妈妈,为什么要频繁地托梦给自己呢?更况且,那个梦里举着大砍刀。追杀自己一家人的凶手,他的脸色,他的眉目,分明就是“他”呀! 忽然有一天,从来自老家的一个密友打来的电话里,传出了让她愈加六神无主的消息——你妈回来了! 死而复生? 死了这么多年的娘,真的复生了? 只管总能在梦里见到,可现实中她早已接受了母亲不在人间的说法。十年过去了,忽然有人说母亲回来了。一时间,她呆住了。培培放下电话,十多分钟才回过神儿来。她又想,仍是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 于是,培培战战兢兢、心情忐忑地拨通了密友留给她的电话号码。电话那里,一个中年女子的声音传了过来,在空荡荡的房子里,这声音有些飘忽而不真切。十年了,妈妈的样子只是浮此刻梦里,从没改变过。电话那里的女性,真的是她么? 一听到声音,就找到点感受了,培培说:“我大腿根上有一块胎记。只有我母亲才知道。可以肯定的是,她的确是我的母亲。” 自己身体隐秘处的胎记,想来不会有外人知道,真的是妈妈!假如她真的没事,那为什么街坊四邻,囊括最亲的五姨都会坚定地对她判了死刑呢?这问题,咋想也不明白,想弄清神秘事件背后的谜底,唯有起程返回辽宁。 一下火车,踏上老家的土地,培培第一眼看到的,就是车站外那个热切望着自己的女性,她的面貌,认识又生疏,可直觉告诉她——这就是自己的亲妈。于是,娘俩是抱头痛哭。但是这培培妈姜水艳的身上,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机密呢? 这故事还要从几年前说起。姜水艳在外洋打工,一次忽然的伤病,她住了很长时间的院,出来后姜水艳惊奇地发现——她和亲戚们联络不上了。电话打不通,写信也没个回音,可姜水艳这人,心也粗了点,她心下暗想:女儿横竖在俩姐姐那边,出不了啥事。我就闷下头来多挣点钱,几年后衣锦还乡吧。 可就当她挣了一笔钱,兴冲冲地飞回祖国,返回鞍山的那一刻——面前的一幕却让她震惊了,走了十年也不会健忘的住所。已经楼倒屋塌,变成了一片瓦砾。拆迁了,什么都找不到了。 原来就心里没底的姜水艳,这时候就更发蒙了。家没了还不是最要紧的,姐姐,尤其是宝贝女儿哪去了呢?转悠了半天,她面前一亮——不远处,不是曾在家门口修车的老师傅么?走过去问问吧,亲不亲故里人啊!二目相对,那修车老头眼一直,嘴一张,就跟大白日见鬼一样,修车人说:“你不是死了吗?” 这话,可把姜水艳吓住了。遐想到自己过去几年在外洋碰到的种种怪事,这心里,可就忐忑不安了。但是这个焦虑的母亲千万没料到—— 一个让她疾苦万分的阴谋,就在不远处,等着她。 传说中死去了好久的女性 在好心的修车师傅的嘴里,姜水艳打探到了一个老邻居的住址。于是她二话没说,趁着黑暗的夜色,登门造访了。 这大夜里的,暗淡的旧楼道里,门吱呀一声打开之时。映入眼帘的居然是这么个传说死去好久的女性。可想而知,她那邻居见到她之后,没吓背过气去就算这人儿胆大!接下来,在姜水艳帮着捶胸换气之后,这密友好不轻易才算相信了自己面前站着的是人不是鬼! 这位密友说:“你五姐说你让人给骗了,给人整死了。” 这里顺便说一下,其实姜水艳排行老六,上面有五个姐姐,不过有三个姐姐归天得早。在她出国的时候,只有三姐和五姐在世,姜水艳也正是把女儿交给了这两个姐姐照看。可就在她出国的第二年。三姐突发急病,归天了! 当时候另有三姐在,两个姐姐照看一个孩子,这个不行另有那个。“要早知道三姐不在了,我也不能去韩国。”姜水艳懊悔了!姜水艳心里明显,这五姐婚姻不幸福,离婚今后孩子归男方,心态一直不好,并且这个五姐那时处了一个对象,两个人口头上已经以伴侣相称,可这个所谓的五姐夫,性情十分急躁,两人总打骂。女儿和他们一起住,哪能不受影响呢? 果真,姜水艳从老邻居那边,听到了最让她担忧的事情。这个密友对她说:“这孩子太可怜了,那个小邵没少打她,就他真打她!” 这个小邵,全名邵宏斌,他是姜水艳五姐的那个男密友。听到自己出国后,女儿受过这么多委屈,姜水艳的心里腾的一下,冒火了。假如是五姐打两下,做妹妹的也不能说什么。他小邵是女儿的什么人呀?你凭什么打她? 生了一会儿这准姐夫的气,姜水艳突然又恼火起姐姐来了——就说你那口子性情暴爱动手,可你是木头疙瘩吗?看着亲外甥女挨打受骂,连声都不敢吱?惋惜了我对你这份信任啊。不行,得赶快去找她,质问一番。 别的,这可怜的培培到底在哪,也是个谜啊! 就这样,姜水艳费尽周折,又是登载寻人启事,又是四处托人打探,总算找到了五姐姜海燕。她要问问——你这个姐姐,为什么编瞎话说自己死了?为什么让孩子辍学?又为什么让孩子受气?可谁也没料到,这对十年不见的亲姐妹。一见面,真的应了那句话——火星撞地球。 面临兴师问罪的妹妹,五姐姜海燕突然也变得歇斯底里起来,基本没法交流。说起来,那个她曾经的男友邵宏斌,现在也早已改娶了他人。提到他,这新仇旧恨一股脑儿往外冒,两姐妹坐在那——对着声讨。 五姐一边哭,一边仇恨地说:“你出去十年没联络,这十年发生了几许事情你知道么?家里有几许事情都要我管。我失败了,我整个人生都是失败的。”这近乎绝望的自责中,好像有着远比这吵架孩子更惨重的事情。 不过到了此时,这长大后远赴他乡的培培的下落,也算是水落石出了。接到妈妈的电话,孩子赶回来了,可一提到那个为非作歹的前任姨夫,女孩的眼神中老是lou出了一丝惧怕和闪躲。这一切,到底和姜水艳古怪的灭亡传说,有着如何的关系呢? 一个难以置信的阴谋 其实刚回来时,在姜水艳的心里,对姐姐仍是很愧疚的。毕竟在孩子的问题上,自己当了甩手掌柜。十年的养育之恩,就说有些吵架、不快,孩子不也没啥大事,长大了吗?至于说自己已经死了,或许是姐姐情感不幸,拉扯个孩子生活也辛苦,想到这事迁怒于自己,嘴上痛快一下,吵完了也就吵完了,清官难断家务事,还能怎样? 姜海燕的心里也以为不均衡,自己孩子一天没带着,给妹妹带了11年孩子。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啊。毕竟是亲姐俩,怨言发过了,架也吵完了,也该好好过日子了吧? 错了! 就当姜水艳计划从新安排自己生活的时候,她才发现,关于自己的死——决不是口头上说说那么简单。 就当她找到自己的原单位,想看看改制后,自己的人事关系转到哪里的时候,却被遗憾地奉告——不美意思,您,不是死了吗?人事关系早就被注销了。这姜水艳一下子就急啦:嘴上说说行,你咋还玩真格的啊!人家冷笑一声,拿出了一份记实,上面白纸黑字写着——2001年3月,咱单位把你的殡葬费都出了——5759元,人死如灯灭,你仍是少安毋躁,归位吧! 就为了五千多块,亲姐姐就能编出自己灭亡的谎话,姜水艳不敢相信,可仔细一问,记实上不仅有自己的殡葬费,就连自己的女儿培培的扶养费,也有人领走了——署名落款是三个大字——邵宏斌。 就算这姜家五姐,和那个不认亲就认钱的前姐夫邵宏斌人穷志短,利令智昏,可这单位领导怎么能就凭一个外人的口头表态,就签下职工的存亡文书呢?于是,姜水艳的单位当即就拿出了根据——姜水燕的户口本复印件,那上面赫然盖着——此人已死!派出所的大红印章。这事可大了,于是乎,姜水艳肝火冲冲又赶奔了派出所,民警们再一查实,姜水艳的户口的确在2001年就已经注销了。 这真是难以想象了! 派出所的所长说:“从警二十多年,还头一次碰到这样的事情。把活人给注销了。得查查究竟怎么回事,这要是不符合程序,我们也有责任啊。”意识到问题严重的派出所,一番严格排查后,姜水艳户口注销的主要凭证出来了—— 一张由鞍山市双山医院开具的灭亡证明。 人不是在那死的,你开什么证明?照这样推算,你这家医院,岂不是遇上了催命判官,要谁死谁就死了?让我们再看一眼这张风趣的灭亡证明吧,上写着——姜水艳,车祸灭亡。灭亡日期,1997年3月16日,当时候姜水艳才出国一年多,不仅还能和家里联络上,并且还往家里寄过好几万块钱呢!而在灭亡证明眷属签字一栏里,有姜水艳五姐的名字,当然后来路过证实,这,也是人邵宏斌搞的猫腻。 证据确凿,死去活来的姜水艳,一怒之下,一纸诉状把开具假灭亡证明,涉嫌渎职的鞍山市双山医院告上了法庭,要求院方补偿自己和女儿这些年的精神损失费30万元。可就在案件的调查过程中,警方发现,姜水艳的五姐及其男友邵宏斌的行为,都已经冒犯了刑法,没说的,双双被依法逮捕。这一下,开始还大喊过瘾的姜水艳,傻了。再怎么,也不能想把我姐姐送进去啊! 其实姜水艳的设法很简单:自己的灭亡闹剧是邵宏斌一手导演的,五姐呢,最多也就是糊涂,为情所困,受了挑唆,可以原谅。这姐俩,打断骨头连着筋,仍是一条线上的。惋惜,法院不是你开的,法不容情。自诩人生失败的五姐姜海燕,注定是要在法网中完成自己的忏悔了。 其实,下了这么大本,把活人都给说死了,骗了几许钱呢?说出来你别不信,连丧葬费,带10年的遗属工资,加在一起不过2万多块钱。这就是姐妹亲情的价儿? 这千奇百怪的死人复生之事,归根到底,原也不过是家事。俗话说男怕入错行,女怕嫁错郎,这错的代价是什么呢?邵宏斌一念之贪做了犯,姜海燕为情所苦找了犯,双双锒铛入狱,这就是最好的答复。这件事中,其实培培这孩子是最无辜的,糊涂妈,贪心姨,狠心姨夫,都让她遇上了,孩子这恶梦岂止是每一个晚上,过去的十年就是一个大恶梦啊!现在天亮了,梦醒了,培培说出的一句话,却让所有人的心伸展了。 培培:姨妈也是妈,我姨妈仍是很疼我的。到什么时候,我们三个的身体里流着一样的血。因为我五姨没子女,只要我有饭吃,我们三个人就一起吃,家里亲人就这几个了。 这原来是一个古怪的故事,中间有些堵心,甚至有些恶心。但这一切的不快,却在培培这个孩子最后的话语中,获得了解拖和释放。古人说:莫待是非来入耳,从前恩爱反为仇。为了利益,赤裸裸的诱骗,一旦和亲情挂钩,就会让人以为分外的冰凉,丑陋,面临它,只有两种选择—— 一是愤恨,那样黑夜还会来临,恶梦还会再来;另一个就是宽容,饶恕,这样,人生虽有苦痛,却终可在梦醒时分,阳光普照啊。死人可以复生,那死去的心灵呢?一样的。 看到了自己讣告的人 简.埃伦伯勒女士是历史上最漂亮最富有的女子。17岁时她嫁给英国掌玺大臣埃伦伯勒勋爵。但后来又同奥地利王子私奔。在她丰硕多彩的平生中,她曾是小说家巴尔扎克、巴伐利亚国王路德维希和他的儿子以及希腊国王奥托的。她最后一次维持了快要26年的婚姻是同叙利亚戈壁迈兹拉勃部落的酋长的结合。他叫迈特吉尔,他知识渊博,是个贝多因人。埃伦伯勒夫人在一次戈壁观光回来后觉察人们都在说她已死了,本来这消息出自一家巴黎出书的报纸。该报于1873年3月,用显著的版面登载了埃伦伯勒夫人灭亡的讣告。讣告说:“一个充分利用——或是滥用——自己婚姻的贵族夫人最近去逝。30年前她脱离了第一个老公,同施瓦曾伯格伯爵私奔。后来她到意大利,在那边又结过六次婚。”这个在欧洲各地的报纸都加以转载的讣告称她的最后一位老公为“骆驼骑手”。巴黎这家刊物的今后一期登载了一篇赞美埃伦伯勒夫人的文章。此文出自她的密友伊莎贝尔.柏顿的手。伊莎贝尔是阿拉伯人柏顿之妻,平时十分势利和狂妄。柏顿夫人还说按照记实她有权发表有关埃伦伯勒夫人的作品。埃伦伯勒夫人得知后惊奇万分,她拼死地写信给报社否定自己已死,否定自己曾同意让柏顿写书。埃伦伯勒于1881年8月死于痢疾,比讣告上所说的日期整整多活了8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