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国民间故事中的扒灰佬探寻其来历的自然旅程
在楠溪和乐清交界的山头,有一户人家,公公和新妇同住。这个家庭缺少了婆婆和丈夫的陪伴,公公腰板硬朗,每天忙于田间劳作;新妇肉嫩眼灵,每晚守着空荡的大房子。
平时晴朗的时候,下雨的时候,他们会互相帮助:公公烧火、新妇拉面;新妇洗脚、公 公舀汤。你说我烧得不够好,我就用钳子蹭你的腿,你笑着脸红光,我心里就慌;你说我汤烫了,我们就争夺勺子呶呶嘴,牙齿露出来手中鬼气氛围,让对方双手捧着东西磕头碰撞。我俩抬起头来,却没看到对方低下头来,只能眉目传情,不久便忘记了彼此的身份。到了三更半夜,一声咳嗽,一次尿意,就有那种心思。
农忙季节到来,谷物要播种。新妇早晨五点钟就起来,为公 公准备饭菜。她穿衣未系,只亮出臂膀腿部,为的是让火焰更加旺盛地燃烧在灶渎灰面上,用火钳划过灰尘的声音回荡在空房里。当听到外边有人敲门,她羞涩地躲进自己的房间,不肯出来。这时候,已看透她的行为的公 公吃完饭后,又想趁机拿些灰渎里的柴草灰去田里撒秧苗,但他低头一看,那个灰面的字迹却是:
“日间无妻夜当夫!”
这句话像刺激了一位年轻人的心,他气愤愤地站起来,然后推开虚掩的门……从此,这位“扒灰佬”成了大家口中的称呼。
[温州上塘中学 金建民 收集]